苹果手表那些行为数据，比如活动量、心肺功能、步态等等，可能比你想象的那些原始传感器数据更能反映一个人的健康状况。这事儿，最新的科学研究这么说的。嗯，就挺“颠覆”的。
这些年，苹果在医疗健康领域是没少折腾，跟各种医疗研究机构合作，从女生的生理周期、甚至到那什么匹克球运动，再到听力损失和睡眠追踪，哪哪儿都有它的影子。还记得那个搞了好几年的“心脏与运动研究”吗？就是用苹果手表追踪马拉松运动员的训练和心肺状况，声势浩大，好像要拯救地球一样。
这个“心脏与运动研究”呢，据说是什么“促进健康运动、增强心血管健康”的大计划的一部分。现在，又出来一篇苹果“赞助”的研究论文，还是基于“心脏与运动研究”的数据。论文里神神秘秘地说啊，行为数据这玩意儿，在健康指示方面，竟然比那些通过硬件传感器直接搞到的常规生物识别数据更“有意义”。听到没？“更显著”！就好像你辛辛苦苦戴表测出来的心率血氧，突然就不香了。
这篇研究，标题取得挺玄乎，叫《超越传感器数据：可穿戴设备行为数据基础模型提升健康预测》——听着就高大上，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发Science了。文章里声称啊，啥身体活动啦、心血管健康啦、还有行走步态这些指标，在发现短期和长期健康状态上特别有用。嗯，就“特别有用”，至于怎么个有用法，你得自己品。
比如，一个“静态健康状态”大概就是指这人是不是抽烟，有没有高血压，或者是不是在吃什么β受体阻滞剂。而怀孕呢，就算是一种“瞬态健康状态”。传感器数据通常是按秒那种低频度采集的，但一个健康瞬态可能持续好几个月，所以这俩数据维度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可穿戴健康行为基础模型——WBM
研究人员呢，煞有其事地根据这些“信息”，搞出来一个他们自己吹嘘的WBM，全称是“可穿戴健康行为基础模型”。这模型是拿“来自可穿戴设备的行为数据”训练出来的，据说用了16.2万名参与者的数据，总计超过150亿小时的测量结果，全部来自于那个神乎其神的“苹果心脏与运动研究”。听着是不是很牛？数字量大管饱，不知道质量如何。
这个可穿戴健康行为基础模型，也就是WBM，用的并不是原始传感器数据，而是从原始数据中“提取”出来的模式。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，毕竟没有人会直接看一堆波形图判断健康。
但是！WBM这玩意儿，它不直接处理那些“原始生物识别传感器数据”！反而是用了“27个可解释的HealthKit量化数据”，这些数据，他们说，是“经过验证的方法，从低级传感器数据计算出来的”。涵盖了什么运动时间啊、站立时间啊、血氧饱和度啊、心率测量啊等等。是不是听起来有点绕？就是把原始数据加工了一遍，然后美其名曰“可解释”。
研究人员还振振有词地解释说：“跟直接建模原始传感器数据比起来，这些派生出来的指标是专家选的，因为它们跟有意义的生理健康状态更‘对齐’。”用人话讲，就是WBM利用从原始传感器数据中提取的模式来预测一个人的健康状况。这篇研究还暗示，这种方法比那种直接依赖传感器数据流的传统检测方法要“更强”。到底强多少，他们说了算咯。
“这个模型在行为驱动型任务上表现出色，比如睡眠预测，如果再结合原始传感器数据的表示，效果还会更好。”这篇研究论文还宣称，WBM在57个健康相关任务上进行了测试，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都“超越”了传统的PPG（光电容积描记）模型。超越？真的假的？
具体来说，WBM在预测静态健康状态比如β受体阻滞剂使用上“超越”了PPG，因为它在白天能更可靠地检测到心率下降。在预测瞬态健康状态比如怀孕上，它也“超越”了PPG。但是，对于糖尿病的预测，它却没能比PPG做得更好。哦豁，翻车了吧？论文自己也说：“在生理信息充足的任务中，低层传感器数据比行为数据表现更好。”嗯，看来也不是万能的。
PPG+WBM混合方法为何有用，何时有用？
这就是为什么研究人员还探索了一种PPG+WBM的混合模型，他们说这玩意儿“显著提升了预测性能”。WBM检测的是从原始传感器数据中提取的行为模式，可以包含关于个体健康的重要信息。而PPG呢，能识别即时的生理变化。看起来是互补的，但仅限于“仅靠生理信息不足，且行为是一个有意义的预测因子”的时候。就跟谈恋爱一样，条件挺多。
研究人员拿WBM和传统的PPG方法做了对比。图片来源：苹果及相关研究人员。反正都是他们自己发布，信不信由你。
研究报告很自信地总结道：“最后，我们发现，在大多数任务中，WBM和PPG模型的结合，产生了最准确的模型。”还说：“这种结合在所有考虑的模型中，实现了最佳的年龄预测性能，明显优于任何单一模型。”这话说的，就好像单独一个模型都是垃圾一样。
这种混合方法对于怀孕检测特别有用，因为这种瞬态健康状态的判断需要两种类型的数据。总体来说，在研究人员测试的47个结果中，它在42个中表现最佳。看起来还不错，但剩下的5个呢？
至于所有这些在实际中意味着什么，苹果嘛，当然可以采纳这种混合方法，作为其现有健康相关技术的基础。换句话说，就是在现有的苹果手表PPG或ECG（心电图）传感器旁边，再搞一个类似WBM的模型。反正苹果对健康功能的兴趣一直没变，这意味着我们未来大概率会看到一些“进步”。至于这是真进步还是“优化”，就不好说了。
